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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我小时候曾随父母搬去一个偏远的小县城,那里有山有水,生活安逸。我也到了一个新的环境,漂亮的学校,崭新的教室。来到班上第一天班主任热情的向大家介绍我,同学们望着我鼓掌欢迎,虽然班里同学都很有爱,但还是免不了被坏孩子欺负。在中国,校园暴力也很平常,但是每次挨欺负总会有个女孩站在一旁严厉的指责那些坏小子:“再欺负同学我就告老师去!”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女孩是班长,留着马尾辫,眉心有一颗痣。她总是很照顾我,可能我是新来的,后来她和老师说和我坐一起可以辅导我功课,这样我们就成为了同桌。班长人长得漂亮,学习也很优秀,每次遇到难题她都能耐心的为我讲解,有时候放学也会帮我一起值日,打扫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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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们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回家。我们经常走的路是一条废弃的排水管道,很长很破,班长告诉我这条管道直通学校的后门,很有意思。每次我们都会从这里回家,沿途会有各种花花草草还有流浪小动物。她告诉我她怕狗,每次遇到野狗都让我走前面。有一次我看见一只蜜蜂落在花瓣上,就伸手去捉,班长见状一下子拉住我,可是蜜蜂还是被惊了起来,扑过来蛰了班长一下,她胳膊上立刻肿起了一个大包。后来过了几天虽然消肿了,但是班长的右胳膊上从此多了一个黑疤。
日子一天天过,流言蜚语也多了起来,同学们说我是靠女人保护的小白脸,说班长是狐狸精,每次我想发火却都被班长硬拉着走了。有一次我忍无可忍拿起砖头逼问那些人:“你们说谁是狐狸精?都给老子滚!”说完狠狠的将砖头砸在地上,班长在一旁喃喃的说:“你。。你怎么突然发火了。。”,我转过头:“他们骂我可以,但是不能骂你,以前都是你保护我,以后我保护你。”
可是世事无常,刚上初中,班长的父母就因为工作调动要带她一起去北京了。我到火车站送她,我们隔着玻璃相互道别,车子缓缓开动,看着她挥手,我顺着站台追出去老远,长大后我才知道,我追出去的距离,离她去的城市还差十万八千里。这是我第一次尝到离别的滋味。
十年之后,我来到了大北京,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每天下班,我都会到三里屯工体去打会球,体育场很大,里面有酒吧,就连广告牌也很别致,大概这就是大城市吧。打完球我会在三里屯逛上一逛,看着川流不息的行人,期待着某天能和当年的那位小班长相遇。
这天我进了一家叫做丝雨美发的理发店,店员热情的把我迎进门,洗头的时候妹子说:“帅哥,你脖子比较僵硬,要不要办张会员卡,定期做做按摩理疗呀。”
“听口音你是三江那边的人吧?”
“是啊,小时候在那待过。你怎么知道,是老乡吗?既然是老乡,那帮我这个老乡办张卡呗。”
妹子被我吓了一跳,疑惑道:“我从小就有啊,啊,怎么啦?”
妹子调皮的说:“你到底是谁啊,看手臂干嘛?你到底办不办卡,办卡我就给你看。”
“好一言为定!”
给了钱她让我到房间里等她,她去开票,我坐在床上,心里不是滋味,小班长学习那么好,怎么会沦为洗头小妹?我一定要查清楚!过一会她回来了,进房后默默脱去了上衣,说:“你不是看我的胳膊么,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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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候,你们闯进来了,但是真的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警察同志!
警察:“不是我想的那样?那你说你看班长的胳膊你自己脱裤子干嘛!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