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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xt-indent: 2em;"> 有朋友跟我说,她喜欢故事,因为故事总有一些情节是我们经常所期待而生活中所无法给予的。她问我为什么不去写小说,不去编故事,一个心思那么细腻的人写的东西总容易引起人的共鸣的。我也喜欢故事,然而永远也写不出好的故事。
因为我知道当我们相信一个故事在开始时,其实它便已经意味着结尾!
当迷恋与不舍时,便是开始。“一身诗意千寻瀑”又如何,“红酥手,黄藤酒”醉了的又是谁,“杨柳岸,晓风残月”送走的除了那风流柳词人还有什么?千篇一律般的情绪惹恼了多少文人孤客,又缔造着多少词风诗意,“闻君有两意,特来相别离”,多是不舍与留恋。行走在故事的字里行间,看着那一个个过去的真实转变到的如今的不现实后,末了却还得用一句古人的“昨日西风雕碧树”来感叹。
一切的惬意与不如意,一切的历史与流言,最终变成了的只是那一页页的被后人翻烂泛黄的纸张上的故事,许能得稍许同情与共鸣或欣赏!千百年后有诸多颗情绪泛滥的心,想来也是一种成就了。
当迷茫与惆怅时,便是开始。我们阅读着故事,想象着当时的情境,再与如今进行对比,一切剧情总是惊人的相似,唯一所欠缺的或许只是如今的更直接,过往的委婉与浪漫吧。“仰天长啸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是时代的造就还是个人主义的完美体现?他们故事最终的结尾得需我们去臆测,而每每到此时便又是一个新的开始,谁知什么是尾什么是首?都说人生是一个圆,在赤裸裸的来去间徘徊,迷路只是通向最终的那条较远或较近的罢了。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迷茫与惆怅?只是在被动或主动的经历更多。
当翘首期待时,不可避免的,故事再次的开始它那神奇的造梦功能。“云中谁寄锦书来”,一颗心悬挂在西楼阁台,望天出神的是那一个清丽出尘的女子。竖耳而听,远方的雁为何迟迟未到,夜风吹起裙袂,翩翩和着落叶,月不知何时已升起照入阁台。终究是不可免俗的!启承转轴之间的新意换算到如今的时空还剩什么?问今人相思为何物,不见信笺不见诗。一切的遥远距离已不再是过往的无法触及。
套路就这么持续着下去了,谈古说今的节目放的火热吧!我们生活在这个充满故事的世界里,随时随地的接触着他人的故事的同时又毫无察觉的演绎着自身的故事给别人看。每个人都在说着笑着哭着沉默着,皆为看客的我们扮演的评论者却是形形色色了。
经常引用的一句话,用在这里也不显突兀:我们都回不去了。只因为一直在继续,而回头所见的故事永远的是别人的,自身的如何能看清,就算看清又如何能更改?当《菜根谭》里故事翻到最后是否有所明悟?“至人只是常”?山野之花开于山野,滨海之鱼长于滨海,一切又何必另寻他处,找其他物事来替代原本之所爱。或许说自身的永远便是最好的,也更为简洁明了吧!
我们沉溺在故事的氛围里,何时始何时终又何必知道了。古古今今虽是套路,又哪来一样模板?古人怎知后世如何待他们,求得己心安便已是天幸。
我不喜欢写故事,因为每一个故事总是作者在生活中感受到的鲜活的例子的客观反映,而写的再好,在别人眼里有时也只是一句感慨:原来只是故事!然而我又深爱着故事,因为:我喜欢感慨!而这,又是一个故事……